觉,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暖玉。
许白焰随意朝陆景点头,又凑过去和安庆郡主说话。
陆景这便出了亭子,原路而去。
盛姿一言不发的跟在陆景身后,送他出去。
走出一半,陆景却转过头来,脸上带笑,和盛姿说了些什么。
盛姿远远停下脚步,望着陆景的背影。
小亭中,苏照时仍然皱着眉头道:“安庆,平时伱刁蛮些倒也无妨,自有你贵气身份做底。
可今日,那陆景是盛姿特意请来的客人,你这般失礼,盛姿又如何自处?”
安庆郡主蛮不在乎:“我本来便是为了让盛姿出丑,我至今回来,已经三日时间,却只见了她一面。
平日里,她都忙着和那陆府的毛丫头同出同进,来我府中看我都带着她,真是恼人。”
苏照时摇头道:“你有什么埋怨,只说开了便是,再说你府上,王妃正生着病,盛姿又怎好多来?”
“你今日借着那陆景出气,你的气出了,盛姿脸面全没了,往后再请那陆景……”
安庆公主许是被苏照时说烦了,她摆了摆手,皱着脸道:“你为何也教训我?那陆景只是陆家的庶子,如今的陆家,便是嫡长子也入不得我们的圈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