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妹,便在那灰烬中,又支起一间茅草房,这般又过了四五年。
现在想起来,那些时日虽辛苦些,却自有其中乐趣,也真是怀念。”
许白焰轻轻笑着,陆景也看着他。
他如今才知晓,这一位翩翩美少年并非来自大府,甚至连寒门子弟都算不上。
可不知为何,当许白焰说出这番话时,陆景却觉得他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只有一片冰寒。
就好像……他并不怀念那段苦日子,甚至极为痛恨、厌恶。
众人听到他这番话,俱都沉默二三息时间。
盛姿当先笑道:“白焰,你现在不仅拜了名师,又得以入仕,也算是苦尽甘来。
以你的天赋,也许有朝一日,太玄京中天骄,也将有你名讳。”
许白焰笑着摇头,脸上满是谦虚:“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还不知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这时,安庆公主也许是听到盛姿口中的天骄二字,她瞥了盛姿一眼,又转过头来,问始终一言不发认真倾听的陆景:“说起天骄,我这次回来不过仅仅三天时间,便不下三次听到那南禾雨的大名。
就连我那性格清冷的大哥,也多次称赞。
这南禾雨真就这般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