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无什么大碍,其中也没有夹杂什么怨愤,也没有怨天尤人,只有许多温润、平静,这倒令人敬佩。”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份平静温润,竟出奇的令陈玄梧也平静起来。
他想了想,又站起身来,精挑细选了一本典籍,回来在陆景不远处坐下,细细看书。
偌大的修身塔第四层中,两位少年便在一群中老年儒生之中为伴,自得其乐。
直到酉时初,陆景才站起身来,正准备回去。
却看到陈玄梧有些羡慕的看着他。
“玄梧兄……不能出去吗?”
陆景挑眉,问他:“你这两个月,便整日在这修身塔中?”
陈玄梧撇了撇嘴:“也能出去,只是我家长辈严厉了些,令我不可在书楼闲逛,出了修身塔便只能回……家中,回了家便要考校学问,与其如此还不如待在修身塔中,这里也有床铺,不过只是需要和其他书楼弟子同住。”
“那你又如何用餐?”
“自有人送来的,景兄快些回去吧,不必担心。”
陈玄梧有些无奈道:“只是周遭没有说得上话的,便有些无趣。”
陆景这才知道,为何陈玄梧看到他,会那般主动,原因大约便是两个月以来,始终身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