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景眉头一挑,正要离开。
却突兀听到周夫人走在陆江身旁,担忧道:“江儿,你慢着些,今日你受罚不重,不过是钟夫人在拿你立威,轻拿轻放,都有无甚大事,又何必如此生气?气坏了身子又怎生是好?”
周夫人年轻貌美,她被陆重山纳为妾室的时候,不过一十五岁,诞下陆江时才十六岁。
如今一转眼,十七年过去。
周夫人仍十分貌美,常年养在世家豪族中,虽然只是一个妾室,却也养出了几分气度。
可如今,她却如同一个寻常母亲一般,苦口婆心劝慰着自己唯一的孩儿。
陆江面目阴沉,身上还有凛冽的气势散发出来,看起来极为恼怒。
“夫人,少爷不是在气钟夫人,是在去那个……可恶的赘婿。”
雪柳跟在陆江和朱夫人身后,小声说话。
其他丫鬟下人,都只能远远跟着,惧怕陆江的脾气波及到他们。
朱夫人皱了皱眉,一边朝着自家院里走去,一边道:“江儿,你又何必与那赘婿置气?他今日虽未受罚,却吃了老太君和钟夫人的厌憎,往后再府中只怕也是举步维艰。”
“便是他离了府,也终究不过是去当赘婿,受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