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最末,气度如常,甚至还不忘朝青玥轻笑。
“陆景表弟也遭受了许多苦难,他娘亲早已离他而去,家主视他为无物,嫡母也多有厌憎,就连族中的座次都排在最后,其它表亲都笑他,可他却仍泰然自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宁蔷想到陆景,想到陆景为她抄录的那一首诗文,心中竟不知为何,竟安定了许多。
正在此时。
这样宴会上,始终不曾多言的钟夫人突然轻挽长袖,对一旁宁老太君道:“老太君,今日难得有着许多人齐聚,正是正家中规矩的好时候。”
老太君心绪低落,听到钟夫人的话,微微摆手道:“家中的规矩自然重要,不可怠慢,平日里,府中事宜也是你在打理,便由你来问吧。”
钟夫人气度雍容,身传一袭青蓝贵越长袍,头戴纹香流珠长簪,略施胭脂,显得华贵而又庄重。
她得了老太君的话,目光巡梭,落在许多少爷小姐身上。
诸多少爷小姐俱都低头,眼中也有惧色,唯恐钟夫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下一刻,钟夫人道:“陆江、陆景!”
宁蔷、林忍冬面色一边,陆烽等许多少爷小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