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怔然之后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陆景,成了赘婿……是一件值得自傲的事?”
陆景一笑:“居逆境中,周身皆针砭药石,砥节砺行而不觉!既然事情已成定局,若是终日埋怨自弃又有何用?与其如此,还不如化耻为依仗,保全自身,五堂兄,我说的可对?”
清流亭中突然安静下来。
陆江脸上的阴沉消失不见,反而多出几分郑重,凝视着陆景。
习秋和雪柳并不知晓陆景话中深含着的意思,只是觉得这陆景倒是胆大,竟敢与江少爷针锋相对。
林忍冬越发觉得这气宇轩昂的少年有些不凡……
触动最深的,则是宁蔷。
“居逆境中,周身皆针砭药石,砥节砺行而不觉。”
“处在逆境,就好比大病之下,全身扎针敷药,可以再不知不觉中磨练意志,培养高尚的平行……”
“表弟原来是这般看待他艰难命运的……”
宁蔷深思,约莫是想到了自己。
“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终于,陆琼有些不耐烦了,他道:“今日这清流亭中不谈其他,陆景,我知你课业学的极好,可我向来烦这些琐碎的道理,你也莫要再提。
对了,你平日里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