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抱歉，我年纪大了，实在学不会国话，所以请允许我使用英语和大家交流。”
“你用英语吧，爱德华。”沈说到，他知道威腾会讲几句国话，“泥壕”、“谢谢”、“泥很好看”之类的简单日常用语。
指望威腾全程使用国话阐述清楚他的超弦理论，这太难为老爷子了。
“好的，我们继续。对于特技演员来说，钢丝绳是一维的，但是，我们将钢丝绳放大一万倍之后发现，有蚂蚁在它的表面爬行，对于渺小的蚂蚁而言，钢丝绳的表面是二维的。”威腾随手拉直一根绳子，他擅长使用常见的物品描述深刻的物理现象或理论：“只不过，这个第二维度由于渺小和蜷曲，因此特技演员并不知道。也是说，本来应该具有两个维度的表面，从远处看去是一维的曲线。大家有没有疑问？”
“没有。”包括沈在内，威腾的国同事们都没有提出异议。
由于空间的方向，即维度的一部分过于渺小，实质维度降低的现象称为“紧化”……这是第一次超弦理论革命的研究成果之一。
十八个国人，一个美国人，大家能坐在一起，共聚燕大，联合攻坚最深奥的物理学难题，大家在战略肯定是一致的，即承认第一次超弦理论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