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叶躺在产床,她标志性的黑直长秀发乱蓬蓬的纠结在一起,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在科研战线所向披靡的沈此刻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进来,能为老婆做些什么。
护士搬来一个凳子放在产床边,对沈说到:“你坐这里陪着吧。”
沈坐下,他握着欧叶的左手,说了句:“老婆,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欧叶脸流淌的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湿漉漉像是刚淋过一场雨。
欧叶的宫缩间隔由5分钟缩短为3分钟,每次宫缩都会引起常人无法想象的剧烈疼痛。
她一手抓住床沿,另一手死死抠着沈的手,表情已不能用痛苦来形容,简直可以说是扭曲。
在宫缩间歇的短暂时间内,欧叶的扭曲表情稍微缓解,她的喉咙里发出闷哼声,这是疼痛到极致之后的片刻解脱。
欧叶的指甲已经减短了,即便如此,她的指甲还是深深陷入沈手心手背的肉。
沈哭了,他可以想象,老婆的疼痛是他手疼痛的十倍百倍以。
“小叶子,很好,你很棒,加油,用力。”王主任冷静耐心的主持这台接生,助手们各司其职,监控胎心、宫缩间隔曲线等各项重要数据。
经验丰富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