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社交场所之一,很多在办公室不敢说、不方便谈及的话题,在餐桌都可以谈,只要酒喝到位了,那便畅所欲言。
沈转而问桑甜:“桑甜,你是燕大系科班毕业,当过作家,后来为什么放弃了你的写作梦想?”
“前不久我驻站的那家书站破产了,被大站收购,现在他们要求我写无脑爽。”桑甜无语问苍天,感慨生不逢时:“我不想写无脑爽,所以不写了呗。”
桑甜叹了口气:“其次是,我一直在扑街,从未成过神,扑到我心累了,休息一段时间也好,换个心情。”
“对的,写自己喜欢写的作品,才有可能成神。”沈鼓励桑甜,也留了个心眼,这位扑街女作家一旦哪天找到灵感成了神,指定不会继续在我这里领一份死工资。
“沈主任,喝酒呀,别光说不练,咱们这几位女青年的老底都快被你掏光了。”燕举起酒杯敬沈,她较清醒,发现沈有意无意的在摸查她们的既往经历和心路历程。
“喝!来,各位同志,都举杯,祝我们心越来越好!”沈一个人的酒量对应三位女下属没有问题。
吃完饭去唱歌,三位女下属有个特点,吃饭喝酒醉醺醺,一唱歌清醒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沈都没机会摸到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