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写博士论，他的进度已算很快了。
罗季刚刚硕士毕业，他不想读博了，准备去找份工作，想去沈那里工作吧，可沈需要的一线科研人员只招博士生。
负责财务的、人事的、杂七杂八工作的后勤人员，沈设置的门槛线是本科学历，让罗季这位燕大数学系研究生干这种后勤管理工作也不合适，屈才了。
一线科研人员的标准不能降低，必须是博士生，沈很清楚博士生和研究生的区别，没经历过博士阶段，有些学术素养锻炼不出来。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挖人这种事情，先从燕大内部做起。
沈离开燕大五年，这五年间燕大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过再怎么变，燕大数院这么些人，沈调出一些档案，查找一年之内的燕大数院博士论。
对于搞理论研究的人来说，论是他们的灵魂，从论可以窥探出他们的思想。
沈研究完博士毕业论，对其三篇非常感兴趣，他继续查询三位论作者的信息。
“郑阳，硕博连读五年，他这篇论是同调代数方向的，写的很棒，目前任数院数学系代数与数论教研室研究员……这墙角不好挖，郑研究员是老孙的人。”沈陷入沉思，孙二雄的办公室在他楼下，老孙是代数与数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