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能力……沈担心的是这个。
数学大楼一间会议室被布置成答辩会现场，三位答辩官和两位旁听教授先进场。
沈跟三位答辩官挺熟，他们仨是普大数学系的正教授。
另一位旁听教授跟沈更熟了，他是欧叶的博士生导师林登斯特劳施。
等会儿欧叶进场之后，原则沈和林登斯特劳施只许听不许提问，更加不能给予欧叶学术的提示。
五位教授每人手一份论，是欧叶的博士论《耶斯曼诺维猜想的证明》。
三位答辩官提前两个礼拜已拿到欧叶的论，旁听教授则是刚刚看到这篇论。
当然了，林登斯特劳施教授对这篇论非常熟悉，是他指导欧叶完成的。
唯一没看过论全的人是沈，他想看自然可以提前看到。
但一直到欧叶写完这篇论，沈都没有看过正一眼，他不想干扰欧叶的思维逻辑，他十分希望欧叶能独自完成这个课题。
“所以欧叶证明了耶斯曼诺维猜想？我指的是完全证明。”沈询问身边的林登斯特劳施。
林登斯特劳施点点头：“间修改了几次，最终结论我确认过，她完全证明了这个猜想。”
“埃隆，你帮了她多少？”沈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