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刊《数学年刊》的主编。
下午，数学系大楼三楼咖啡厅，例行的咖啡时间。
法尔廷斯端着咖啡杯，走到穆勒和沈的小桌旁，坐下。
“ass?@@，*helü@* ful?。”法尔廷斯跟穆勒说了句德语，看表情似乎在调侃。
“daf@@aeü，@@?l！”穆勒不高兴的怼了法尔廷斯一句。
沈懵逼了：“两位教授能说英语吗？”
“老艾伦，你终于发论了。”法尔廷斯说到。
“你我还老一岁，老格雷德！”穆勒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表情。
这两德国老头挺可爱……沈偷着乐，做学问的人做到六七十岁的老头阶段，有时候跟六七岁的小孩一样顽皮。
“艾伦，你今年一整年好像都没发过一篇论，或者出过任何一本学术专著。”法尔廷斯说到。
普林斯顿有1200名教授或兼职教授，每年发表或出版的论、学术专著数量为2300多篇（册），人均接近两篇（册）。
现在已是10月，穆勒一篇论都没有发表，一本专著都没出过。
在普林斯顿，论或学术专著的数量、质量虽然不跟房子、职称挂钩，但这里毕竟是学术至之地，论或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