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也不方便追问,他只是隐隐感觉乔纳斯一定有博士课题,人家不愿说算了呗。
“其实我只是不想那么早回瑞典。”乔纳斯显的有些忧郁。
“你在逃避什么?”沈问到。
“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不想跟她结婚。”乔纳斯叹了口气。
逃婚呀,好刺激,瑞典老哥是个有故事的人。
沈试探问到:“所以那个女人家里很有背景,她家给你家施压,逼着你跟她结婚?”
“那倒不是,在瑞典没人可以逼迫我的家族。”乔纳斯摇摇头,很忧桑的样子:“是的,我在逃避,有些事情我无法公开,我只能选择逃避,逃离欧洲,逃到美国,跟当年哥廷根的学者一样。谢谢你沈,谢谢你的咖啡,谢谢你的耐心,听我倾述这些无聊的事情。晚去老虎旅馆喝一杯好吗,我请客。”
“今天aa吧,乔纳斯,你都请我喝过两次了,一次是马尔默战胜拜仁,另一次是马尔默输给曼联。你到底是哪支球队的粉丝?”沈问到。
“结果并不重要,找个理由喝酒而已。”乔纳斯说到,“那晚见,还是我请,因为是我发出的邀请。”
乔纳斯是个很好打交道的人,他儒雅有礼,慷慨大方,热衷买单,在普林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