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在普大想呆多久呆多久，不着急。
“那么玛丽，你呢？”穆勒转而询问玛丽的研究课题进度。
玛丽翻开件夹，十分正式的递给穆勒一份书面报告，不似乔纳斯口头打哈哈。
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玛丽性格的严谨性、程序性，她说到：“我的课题进度按计划实施，当然也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圣诞假期之前，我应该能取得重要进展。”
穆勒快速审视玛丽的报告书，这实际是一篇尚未完成的数学论：“玛丽，你这几个月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但好像并未看到什么新东西。恕我直言，这篇论目前的具体论述、证明显的老套，甚至有些乏味。一百多年过去了，该用的办法都已用尽，我们必须激发创新的思维模式，才有可能破解rh。”
“教授，你说的很对。”玛丽有点沮丧，但并未低下她骄傲的头颅。
“rh？”旁听的沈莫名的激动了一下，数学界的rh缩写不多，玛丽是研究数论的，在数论领域，rh代表黎曼猜想。
rienn-hypothesis，七个数学千年难题的一个。
1858年，哥廷根大学的教授黎曼在一篇只有8页关于素数分布的论，提出了著名的黎曼猜想。
一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