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下学期开学后的这段日子,沈迟迟进入不了状态,周雨安的状态都他好。
人一旦走衰运,倒霉的事情便接踵而来。
鲁教授给的课题论没有任何灵感,没有一点进展。
投给燕大《数学导报》的那篇论,编辑发来了审稿人的第三版评审意见,是不给沈过审。
翻成英的两篇论,《数学新刊》、《代数杂志》两家期刊都表示,先收着,什么时候刊登在b辑英版说不准,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永远无法刊登。
《代数杂志》这家期刊太小众了,即便在数学界内部也算小众,据传他们家的英版b辑面临停刊的命运。算不停刊,也有可能从双月刊变成真正的年刊,一年出一期。
周雨安发现一个怪的现象。
沈最近不装b了,他按时课,专业课、公共课,什么课都。
课呢,静静的听着,不抢答不怼人。
课余时间看电影打游戏,论不写了,资料不查了,沈跟普通大学生没啥区别,平平无沈小,大概是这个样子。
“这……沈你怎么了?”周雨安惴惴不安的问到,“你每天不在我眼皮底下装个逼,我很不适应啊!你是不是病了?”
“我身体好着呢。”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