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铜牌。”在女运动员面前,徐锐一改粗鲁的作风,温柔乖巧的像个做错事的小盆友。
“徐锐,努力过,争取过,不会遗憾。”女运动员劝慰到。
“这位女健将,你是……”沈瞅这位女运动员有点眼熟啊,他好像在徐锐的手机见过她的照片。
女健将看着沈说到:“我叫杜纤纤,跟徐锐是南粤省u19田径队的队友,我练的单项是铅球。”
“纤纤健将,幸会幸会。”沈记起来了,这位练铅球的女健将是徐锐未正式公开的女票吧。
运动员的心理年龄普遍早熟,都一个队里的年轻人谈个恋爱也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纤纤,你的铅球单项完了?第几?”徐锐问到,自从杜纤纤到来后,徐锐的情绪稳定多了。
杜纤纤:“嗯,刚完,第一。”
“第……第一……”徐锐呆如木鸡,心情十分复杂。
“纤纤你都拿到金牌了,而我没用,我是个废物,废物啊……呜呜,废物……”徐锐再次失声痛哭,要是纤纤去了水木大学,而我哪里都去不了,还特么搞个毛线啊。
杜纤纤心疼的拥抱徐锐:“不哭不哭,徐锐你在我心目永远是第一。”
徐锐抱紧杜纤纤嚎啕大哭:“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