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象棋的棋盘一直排列下去。
沈第一眼瞅到这副图案,视线再也没有离开过黑板。
屋子里的烟味很重,孙二雄掐灭指间的南海香烟,问沈:“这副画的水平如何?”
“孙老师,我并不懂艺术,无法从绘画艺术角度给出评价,但从几何角度解释,我非常喜欢黑板的这副画。以我的理解,这副画似乎是投影线的一个截景,它的构图全都是直线,最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了最复杂的存在。”沈说到。
“看来你学过t0u's-i法。”孙二雄亲切的笑了笑,“杰出的画家一定深刻了解几何,如说达芬、丢勒和阿尔贝蒂,但反过来,杰出的几何学家们是否都会画画?嗯,我想是的。沈,你会画画吗?”
沈摇摇头:“不不,我可谈不什么学家,顶多会涂鸦,画个表情包或者二次元猫耳娘之类的。”
“好吧,坐。”孙二雄请沈坐下,又道:“正式介绍一下,我的身份除了数学营教官之外,还是燕大数学系的教授。”
“孙教授好。”
“沈,知道我什么单独喊你过来吗?”
“和我谈谈人生理想?”
“人生理想以及正确的三观,当然会和你谈的。”孙二雄从一堆废纸抽出一本杂志,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