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她好像在梦里见过,一定在那被封印了两百年的岁月里反复梦见、反复刻画过,不然怎会如此熟悉。
她脱口喊道:“猫妖哥哥。”
很熟悉,连称呼都很熟悉。
她不知道为何她从来不喊梨花哥哥,固执地唤他猫妖哥哥,即便他不喜欢,可是便像是本能,像千千万万次反复倾吐,所以,总是脱口而出。
“怎么了?”
楚梨花起身,走到她身边,把好看的眉头皱起来。
缇兮手抖了抖,许久,只吐出了一个字:“汤。”
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瓷盅,抬手刚碰到她手背,顿了一下,眉宇的褶皱更深了:“手怎么这么凉。”他把掌心覆住她手背,“冷不冷?”
缇兮摇头,又说了一遍:“汤。”
有些木讷,她像被牵线的木偶,魂不守舍的。
楚梨花没有犹豫,接了过去。
她突然抬眼看他,想说什么,手却被牵住。
楚梨花拉着她坐下,把毛绒的毯子盖在她腿上,一只手端着汤盅,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有些气恼似的:“是不是又去划水了?”
缇兮点头。
他低头,轻轻咬她的脸,训她:“又不听话,现在天冷,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