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守着,后来不放心,自己便盯着烛火一直守。
眼睛现在酸死了!快睁不开了。
“累吗?”凤青低低哑哑的声音。
桃花点头,摸了摸凤青的脸,他眉宇同样倦色很浓。
“睡吧。”凤青拍着她后背哄她睡觉。
桃花硬撑着眼皮不睡,打了个哈欠:“我不睡。”她咕哝,“我们还没有洞房,不能睡。”
凤青低低笑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俯身将唇落在她眼皮上,声线像烟熏过,却噙了一抹醉酒似的缱绻,他说,“以后补给你。”
桃花眼皮抖了抖。
凤青的唇便从一边眼睛又落到另一边,声音像梦里浮来。
低低呢喃,凤青说:“补很多很多好不好?”
桃花觉得她家青青声音好听极了,像荣树师傅教她培育的蛊,专门蛊惑人心。
催眠似的。
然后……
她便睡得天昏地暗了。
月隐云层,天边慢慢泛上一层鱼肚白,冬阳徐徐升起,一缕微光洒下,铺在听茸小筑的玉石屋顶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薄光,落在满地白雪与落梅之上,好看得祥和又宁静。
屋里,门窗紧闭,榻上厚厚的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