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
她便是让他从云渺山的鸡窝里抓到听茸境来的,差点没把她炖了,没彻底醉死,还认得呢。
算了,和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心疼他,她就想疼疼他。
她就问:“还要吗?”
流零愣愣地点头,舔舔唇,觉得渴。
二白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人,很安静,捻了个结界,然后走近他,把手撑在树干上,圈着他往前凑,踮脚含住了他的嘴巴,把舌头送进去。
久逢甘霖似的,他立马就拖着她的舌,用力地吮吸,她身体发软,一松手便没站稳,两人一起躺进了雪里,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流零看着她,眼里蒙了水汽,央求着说:“我难受,还要。”
她想了想:“好,你要就给你。”
只要他不难过,只要他不哭,只要他不再想起那只叫风行的红色凤凰,他要什么,她都给。
天为被地为床,山川卷帘,星月同榻,一滴血落,花开荼蘼,遍地梅开成了陪衬。
听茸境大喜,彻夜长贺。这夜,醉死梦里的,多了去了,云渺山就有一只。
无常看了看洞外的夜色,实在没忍住,就进去叫人了,怕惹着大魔头,站得远远的,小心谨慎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