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也不太好了:“妖主,可以让小的走了吗?”
荣树一个类似于千刀万剐的眼神丢过去:“滚吧。”
“……”
丫的,不想干了!
无常甩手就走了,可才刚走到门口,前面就又多了一道影子。
阴魂不散!
无常嘴角又是狠狠一抽,顶着两个漏风的门牙,问:“妖主,您不是说不去吗?”
荣树换了件漂亮的嫩绿色袍子,拂了拂袖子与头发,面色阴冷地说:“我去抢亲。”
“……”无常问,“您酒醒了没?”
荣树冷眼睨过去:“本妖主何时醉了?”
呵呵了。
无常捂住漏风的门牙,心里那一千头草泥马又在奔腾,他皮笑肉不笑:“您没醉没醉。”
荣树哼了一声,踩着风前去,又是一派风姿绰约。
鸣谷腹诽,这道行深了,说醒酒就醒酒,说抢亲就抢亲,诶,突然不想去吃酒了,只怕有的闹,甩甩隐隐作痛的头,咬了咬少了两颗的牙,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去了。
听茸小筑,红烛生烟。
啪嗒一声,门推开,一缕风卷着烛火摇曳了两下。
端端正正坐在榻上的小姑娘立马站起来,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