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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瞠目,呆若木鸡时,手突然被温热的掌心握住,她带着他的手动作,
他浑身一僵。
她靠着床,媚眼如丝:“相公。”
花满正灵魂出窍着,梅花酥的声音凑到耳边来。
她说:“我喜欢你。”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却清晰坚定,几乎是一字一顿,“特别特别喜欢。”
花满突然心花怒放了,环着她的背,揽过去一点:“我知道。”
梅花酥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她仰起头,下颚的轮廓绷紧,倔强又固执地重重咬字,“喜欢得我想把命都给你。”
她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抬起下巴吻了他。
花满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扶着她躺下,手枕在她脑后,俯身,停在她耳边,语气突然认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喜欢哪里,我只知道,娶你是因为我想娶你。”
不然,依照他的性子,别说赐婚,就是强行按着他头要他拜堂,他也不可能会低一下头,他上天入地,从来就没受过一分强迫。
娶她,就是他想娶而已。
“闭上眼睛。”
梅花酥依言合上了眼。
花满低头,撩开她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