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尝禁果似的。
放纵的结果是,很快,便受到惩治了。
回去的路上,桃花捂着肚子,开始冒冷汗。
“青青。”
她扯着凤青的袖子,不安地咬咬唇:“我肚子痛,好像是、好像是……”
凤青摸了摸她的额头,触到一片薄汗,心口被狠狠一撞,懊悔不已。
不该胡来的。
凤青蹲下:“上来。”
桃花乖巧地趴到他背上,痛得一路都不说话,她月事一直不太准,而且每次都来势汹汹,完全不给人喘息的余地。
桃花是被凤青背回昭明殿的,许是那冻冰子闹的,她疼得厉害,小脸惨白惨白的,闷不做声地埋头窝在凤青肩上。
织霞惊了一下,连忙上前:“怎么了这是?”
她本想把人接过去,却见凤青置若罔闻地把人抱到床上,只道了句:“去备热水、衣物,再熬些红糖姜汤过来。”
织霞欲言又止,还是没开口,出去把殿里殿外的闲杂人等都屏退了。
织胥把东西备好,放下热水,低声请示:“让属下来吧。”
“不用。”
凤青拧了热水,把被子里的人抱起来,毫不迟疑又动作自然地去解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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