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还是那副神色,茫然困顿。
难得,像只迷路的兽。
鸣谷特地再提醒了一句:“您当时还说公主殿下的名字美呢。”
凤青不同他打哑谜,沉着声线直截了当地问:“埋在了哪?”
鸣谷嘴角隐约有笑:“不是这里,在东边梅园。”
东边?
凤青皱了皱眉头,便把铁锹扛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
鸣谷刚要开口提醒。
凤青转头,满眼迷雾:“东边怎么走?”
“……”
鸣谷深深呼吸了一口冷气:“那边是西,东边在这边。”
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已经是晚期,无可救药。
晚期路痴患者凤青挑了挑眉梢,将肩上的铁锹扔了,命令:“你埋的,你去挖。”
鸣谷:“……”
“现在就去。”凤青严词催促。
鸣谷:“……”
自己埋的白灵令,跪着也要挖下去。
再说大阳宫,及笄礼的次日,银狐兔族的佟参族老就到小尊上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参了折耳兔族一本,大致就是说折耳兔家的小兔崽子与小兔崽子的媳妇是怎么怎么仗势欺人,怎么怎么以多欺少,怎么怎么目无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