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假摔,是做戏的。”
其实,有那么一点疼。
当时梅花酥在揍人,她只顾着把拉架的护卫引过来,一时心急坐得用力,确实是摔倒了。
凤青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抵着墙圈在怀里,把她小小的一团遮得严严实实的,掌心裹住那一处,轻轻地给她揉,嗓音低哑,他说:“下次别用这种方法。”
什么方法?
桃花仰起头,看向凤青。
他说:“可以让别人吃亏,但让自己受疼的都是下下策。”
比如,他在大殿里将杏花爹爹气得暴跳如雷。
她家凤青,还是只腹黑的凤凰呢。
桃花笑着点头:“我懂了。”
反正梅子茶已经凉了,也不着急,凤青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懒洋洋的语调,带了几分倦怠。
他贴着她的耳边:“桃花。”
“嗯?”
他们站在杏荣殿的墙外,一株杏花出墙来,开得正艳,飘落的碎花瓣落在肩上,凤青伏在她肩上,喷洒在她脖颈里的气息都带了几分清淡的花香味儿,萦萦绕绕的,让人有些心神不宁。
凤青嗓音低低,缠缠绕绕的,有些缠绵的温柔,他说:“你已经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