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会打打杀杀一辈子。”
鸣谷也有点醺了,打了个酒嗝:“我也这样以为。”
“好奇怪,看着他俩坐一桌子喝酒,居然觉得如此和谐。”无常说。
鸣谷应:“我也觉得。”
无常怀疑:“不应该打起来吗?”
鸣谷苟同:“是啊。”
然后,才过了片刻,就传来两个声线,一个温润,一个邪肆。
邪肆的是麋鹿,不知是怎么被惹怒了,嗓门拔高,吼:“老凤凰,你够了!”
老凤凰冷若冰霜:“安静些,吵着我家桃花睡觉。”
麋鹿咆哮:“决战!”声音到底是一压再压,已经低得快要听不清。
凤凰平心静气地回他:“奉陪。”
洞外的两只侧耳细听,也没听见打斗声。哦,小姑娘在呢,决斗得推后。
鸣谷喝了杯小酒,许是难得见到这般好的月色,不由得生出几缕感慨与惆怅来,他叹了叹气:“这样也挺好,他们两个老人家,骨子里都是一样的。”
北赢妖族,只有一只青凤。
北赢妖族,也只有一只麋鹿。
一样的冷漠,一样的孤寂,一样形影单只地骄傲着,一样在腥风血雨里遗世独立,现在又一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