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够了才老实了,窝在凤青颈窝里玩他的头发,耳边是他又乱又急的呼吸声,不解地问:“青青,为什么要等到及笄后?”
她知道,分明动情了。
二白可还说了,一千年没尝过腥的人,自控力会很薄弱,而且最容易食髓知味。
凤青轻喘,喉咙干涩,他追着她的唇,想再亲亲她,想尝她唇齿里的清甜。
“《妇经》上说的。”他心不在焉地应着。
桃花好奇心起了,顾着说话,躲开凤青的亲昵。
她问:“《妇经》是什么书?”
“医术。”
“写女子的?”
“嗯。”
“那是治什么——”
凤青喉咙轻咽:“别说话了。”
小姑娘将十万个为什么吞回肚子里,闷闷不乐地问:“我很吵吗?”
凤青摇头,端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了:“先让我亲完。”
说完,他将她所有的话,全部吞入腹中。
桃花被亲得七晕八素,想,到底多久算是亲完?
这夜,凤青留宿在桃花的昭明殿。
翌日,方过辰时,楚梨花就来昭明殿堵人了。
“你们睡一起了?”
少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