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她猫着腰跳下了树,哼唧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我又怎么了?”
对方看都不看她,一副‘你很无耻我不屑多看你一眼’的嫌弃表情:“昨天你教师姐的我都听到了。”
不就是教了她几招快速生米煮成熟饭的骚操作吗,至于说她无耻吗?
二白装傻充愣,东张西望着回嘴:“我教了她什么?”
流零凉嗖嗖地看她。
又不吭声!
这感觉就像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还带反弹的,二白心里那叫一个堵,白眼翻起来:“你倒是说啊,我怎么就无耻了?”
流零用眼神瞥她,那眼神,赤、裸、裸四个字——无耻之徒。
嘿,还盖棺定论了是吧。
二白觉得她要再不无耻都对不起这只孔雀的‘寄予厚望’的目光了,想什么干什么,两只爪子一把勾住了少年精瘦的腰,就摸上去了。
她笑得流里流气:“这样?”
对方面不改色。
就不信了!
二白一踮脚,在少年嘴上啃了一口,颇为挑衅地斜眼少他:“还是这样?”
某人依旧是面——无——表——情。
“……”
这就打脸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