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凤凰心脏,在跳动,杂乱无章,又急又快地。
体温攀升,也不再是冷冰冰的他。
桃花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点头:“还是像做梦!”一只手往下探,顺着凤青的腹肌,落在了他裤腰的边缘,红着脸羞涩地补充了一句,“像做春/梦。”
凤青:“……”
他按住她的手,方寸大乱。
她却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好奇又大胆,手一点一点往里探。
“青青。”眼里像裹了一层水光,她看着凤青。
“嗯。”
凤青怔忡,一双清风画影的眸,迷乱而潮湿,微微的红。
她笑着:“你有没有梦见过。”她伏在他耳边,咬着他滚烫的耳朵,“和我这样。”
手,往下滑了滑……
凤青吞咽了一声,眸光骤然明亮。
他说:“有。”
作茧自缚,凤青只能束手就擒。
她趴在他耳边,笑得像个偷腥的孩子,小手胡作非为……
桃花心想,二白啊二白,教得好!男人果然在床上就特别特别听话,青青也是!
桃花醒来时,枕边已凉。
窗外苍茫的雪,映进来满室的光。
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