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山里回荡不去,道:“我家姑娘娇养了十几年,未曾吃过什么苦,估计她这一辈子的苦,都是要为你受的。”
凤青毫不迟疑:“不会。”
楚彧只是冷笑。
凤青近乎固执一般地沉声强调:“绝不会。”
不会吗?谁说得准,他家桃花像他,若是动了情,怎会怕伤筋动骨。
楚彧走了,没有将桃花接走,只是说会时常来看她,桃花惴惴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些,她闯祸了,还是有些后怕的,最怕爹爹娘亲把她藏起来,不给青青见。
夜里,玄冰崖上格外得严寒。
忽如冷风来,脚步声窸窸窣窣,有些温吞,带着犹豫不决。
崖边上的少年笔直地跪着,没有回头:“你来做什么?”
这口气,似乎不是很欢迎啊。
二白无谓地耸耸肩,走到他旁边,蹲着,说:“给你送饭啊。”她晃了晃手里的竹篮。
流零依旧没有回头,目光望着一望无际的崖底。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二白轻咳了一声,说:“给你带了红豆沙的包子,味道还——”
本来还想说自己做的红豆沙的包子还不错的,可当二白碰到篮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