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酥撑着身子要起来,桃花赶紧按住她,动作很轻地扶她躺下,连忙问:“还疼不疼?难受吗?要不要吃东西?”
她问完,也不等回答,急冲冲地说:“不行,我得让青青再来给你号号脉。”
桃花扭头就要去喊人。
梅花酥拉住她,嗓子钝痛,她一字一字慢慢地回桃花的话:“不疼,不难受,不用吃东西。”答完她所有问题,梅花酥尽力扯出一个笑来,“臣下已经无大碍了。”
面无血色,这一笑,更惨兮兮的了,她又本就瘦,眼睛又黑又大,厚厚的刘海,整张脸小的不得了。
桃花心疼她心疼得不得了:“你说的不保稳,青青说你无大碍了才行。”说完她就往外跑,走到门口嚎了一嗓子,“满满,你还在门口杵着作甚?你来守着,我去喊青青来。”
噔噔噔噔,桃花跑走了。
磨磨蹭蹭,花满进来了。
梅花酥支起上半身,有些无力地看着床榻,脱去戾气的小脸有些憔悴,像只脆弱的、无害的兽。
花满只瞧了一眼就自责得不得了,良心好痛,要不是为了救他,梅花酥也不用受伤。
他闷着嗓子,问:“还疼不疼?”
她看他,没说话。
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