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别的理由,除非是她抽风了,不然干嘛大老远跑去螺髻山给他挡蛊虫。
梅花酥募地瞪大了细长的眼,眼神闪过一抹窘迫与慌乱。
她没回答,花满自顾自话:“如果不是,那你——”
女子粗砺的声音突然响亮一声:“是!”
花满看她,脸红得一塌糊涂,跟火烧似的,那眼眶里,也是灼灼的光,甚是惊人。
他伸手,想要摸摸她有没有被烧糊涂。
一只手便抓住了他的手,指腹上有厚厚的茧子,没有一点女子的滑嫩,粗糙而厚实,她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额头上。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没发烧,很清醒。”
花满觉得自己发烧了,脑袋被烧了,晕晕乎乎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就听见那个又粗又哑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花满,我欢喜你。”她盯着他,目光如炬,“特别特别欢喜。”
“……”
他失声了,瞪大着一双兔眼,手还覆在一个有点凉的脑袋上,全是汗。
“从七年前开始。”
她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像从胸腔里厮磨了很久才挤出来:“我走了很远很远,杀了很多很多人,才来到你眼前。”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