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哪有什么春——”鸣谷这才反应过来,“妖尊您说的可是双修?”
凤青颔首,懒懒躺在软榻上,捏了捏眉心:“那一类衣不蔽体的书籍,都扔了。”
衣不蔽体……这形容,真贴切!
可那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双修算什么,北赢的妖就算当着面来活春宫那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啊,他以前便同妖尊亲眼看到过一对情难自禁的妖在野地里滚,当时妖尊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用手扇了扇味儿,说腥。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搞得跟什么大事似的。
另外,不是所有修习妖术的书籍都被藏起来了吗?怎还让那小祖宗看到了?罢了,妖尊这模样一看便是急火上心,哪里还顾得上追根究底。
鸣谷又想起来一事:“那医书呢?”
尤其是那本妇经!衣不蔽体呀。
凤青撑着下巴,懒倦地往后靠了靠,想了想便改了口:“那便挑棵树埋了。”
又埋?听茸境的梅花树下还当真埋了不少好东西,有酒,有棋,还有十几年前从楚彧妖王那得来的白灵令呢。
估计,没两天妖尊便不记得埋哪里了。
鸣谷不啰嗦,拿了锄头便去埋书了,埋好了特地回来禀报:“妖尊,埋在左边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