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引他误会了。
抬起头,小姑娘倔强又坚定地重复:“萧魇撒谎,我没脏,我和荣树没有双修。”
红着眼,可怜兮兮的。
凤青抬手,给她擦眼泪,多看她一眼胸腔里那团燥乱的火气便偃旗息鼓了,声音很轻,怕吓着本就受了惊吓的小姑娘:“我知道,都知道。”
那只鹿什么恶习都沾,唯独不下流。
即便有什么,那又如何。
桃花哭得更凶了,方才还能忍住,看见了凤青,就不知怎么了,不争气得一塌糊涂,抽抽噎噎地说:“荣树,荣树他……”
断断续续,她语不成句。
凤青捧着她红通通的小脸:“桃花,要我救他吗?”
她怔住。
凤青与荣树,有多年仇怨,她不是不知道。
她沉吟了一下,擦了擦眼睛:“青青,荣树他被萧魇的阿婆种了催心蛊,就算这样,他都没有伤害我。”她顿了片刻,“是他将我从听茸境抓出来的,也是他在洞穴里护我救我的,前者没有恶意,后者是善意。”
恩怨分明,是非曲直她分得一清二楚。
这小姑娘,即便吃尽了苦头,也从不怨尤,总是记着好,总是黑白明辨。
凤青笑,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