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妖冶的眼睛。
荣树笑:“没睡过啊。”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整了整衣袖,“也是,凤青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狐狸太骚,败人性致。”
言辞浪荡,他还穿着那一身嫩绿色的玉带锦袍,分明骚气了得的做派,却平添十分的邪魅与勾人。
淫词浪语,也就荣树能说得这般妖气到了骨子里。
九尾狐一族,怎同于普通狐族,何来太骚。
因月前被剔了两根妖骨而重病缠身的铁兰,也将惨白的脸气得通红了,怒喝道:“休得侮辱我家姑姑。”
荣树牵了牵嘴角,掸了掸肩上的雪:“这狐狸倒和狗一般忠心了。”
话落,铿的一声,飞雪捻为了一把刀刃,直直飞去。
但闻一声惊叫,铁兰狠狠撞向不远处的梅树桩,肩头钉一把雪凝的匕首,穿了肩骨,刀尖严丝合缝地扎进了树桩。
铁兰痛得大声哀嚎,风拍着雪花,醇厚低沉的嗓音穿过风:“若再让本妖主听到你的呼吸声,钉穿你的喉。”
立马,噤若寒蝉。
铁兰捂住嘴,白着脸忍痛,肩头的血打湿衣领,迅速凝结成血色的冰凌。
嗯,真听话。
荣树勾勾嘴角,心情不错,接了一片梅,衔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