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地方,我再也不想待了。”
牢笼之外的人沉默不语,微微侧身,脸上的轮廓半明半暗。
良久,她嗓音微沉:“我不过是个内务女官,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平铺直叙,语调没有一点温度。
她不是来雪中送炭的。
哦,是来落井下石呢。
连孝几乎咆哮,瞳孔一片猩红,神色狰狞:“你很快便要入主大阳宫,你将会是北赢的后妃,只要你想做的,有什么不可以!”
她笑了笑,自言自语般:“我是北赢的后妃,”她抬眸对视,目光凛若冰霜,“你忘了,我是怎么成为北赢的后妃的?”
连孝木然怔忪。
哦,是他不轨造反,她大义灭亲,一朝得尽风头。
连孝冷笑:“呵,是你。”
是她,踩着他飞上了枝头,他成了阶下囚,她却入主了大阳宫。
涟清反唇相讥:“怪得了谁,是你风流成性,才不过是一点冥魇花的粉末,你便原形毕露了。”
一点粉末,不至于理智全无,却刚好让她堂堂正正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
难怪,那日他精神恍惚,待神色清醒时,已经大错铸成了。
“又是冥魇花。”连孝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