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她摇头,笑眯眯的:“不疼。”
凤青瞧了瞧她的脸色,虽清瘦,但血色尚可,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很冰,拢了拢她厚厚的披风,拉着小姑娘冰凉的手往屋里走。
凤青顿住,吩咐了一句:“晚膳清淡些。”
流零站在小筑外的梅树旁,回话:“十八知晓。”
鸣谷跟着进了小筑,梅花酥守在外面。
二白吃了一嘴冷风,无语凝噎了老半天,问梅花树下面无表情的美人儿:“我这是被无视了?”
流零不答,无视她,直接绕道而行。
这只孔雀,真是高冷得不得了啊!丫的,会做饭就是翅膀硬啊。
二白跟过去,蛮不讲理的口吻:“你给我开小灶,我要吃大鱼大肉。”
流零回头,面不改色:“你去抓鸡。”
桃花不在的这几日,凤青闭关,鸣谷去寒冰洞伺候,二白没办法,只能跟着这小孔雀混吃混喝,当然,她付出了劳力,给他又是抓鱼又是剁肉。
二白想了想,商量:“鸭成吗?我对鸡窝有阴影。”
野鸡妈妈估计认识她,毕竟她翅膀受伤那会儿,野鸡妈妈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在鸡窝里孵了她一段时间。
二白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