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那平时清冷的俊颜上染了点点薄醉的红晕,温温柔柔地问:“哪里痒?”
他颤了颤眼睫,眉目如画,一笔一笔处处都是精致。
醉了,反应慢了些,他动作懒慢,将宽袖拂起,抬起手,戳了戳手上的小小一颗的红疹子。
“这里,”
又指了指另一只手的手背,抿着唇道:“这里,”
“还有这里。”拨开衣领,露出了白皙的脖子,他抓着桃花的手,放在喉结处,喃喃醉语,念着,“我痒。”
平日那般清贵的人,醉了酒,像个娇气的孩子,每一寸菱角都是软的。
还好,他不常醉酒,还好,他便是醉了,也多数只是变成凤凰去月亮上飞一飞,还好,只有她一人见过他如此妖媚入骨的模样。
“我给涂药好不好?”她糯糯地哄,就像哄大阳宫里养着逗趣的那只宠物犬。
凤青点头:“好。”
桃花便沾了药水,一个一个红疹子给他涂,他不动,很乖,会把脖子往桃花跟前凑,让她揉揉,药很凉,她的手指更凉,很舒服,舒服得他想蹭蹭,想哼哼唧唧地叫,像是本能一样,想靠得她近些。
衣衫微乱,他露出的脖颈,还有半边精致的锁骨。
桃花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