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君完全没发觉殿中的低气压,蹲到桃花旁边去,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哥俩好地说:“桃花,喝酒去不?张大蟹抓了两只成精的蛐蛐,我们开一局。”
桃花推开他,耷拉脑袋:“没心情。”
哟,平日里最爱玩的小祖宗开始厌世了?
花满觉得不可思议,摩挲着下巴打量:“你怎么了?”
桃花有气无力:“病了。”
她身体不好花满是知道的,立马良心发现,作担心状:“你又心肝脾肺疼了?”
桃花摇头,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画圈圈,耸耸肩膀有气无力地说:“我害相思病了。”
相思病?!
好新鲜呀!
花满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一脸高深莫测:“我知道了。”大嗓门一惊一乍,作惊恐万分状,“桃花,你真厉害,你都不是禽兽,居然还会思春!”
“……”
桃花给了一个大白眼,一点都不想和这只蠢兔子做朋友了。
看小姑娘不吱声了,花满更加笃定了桃花这是思春,这是禽兽成熟的前期焦躁症状,轻则磨牙躁动,重则热血沸腾,他善解人意,为兄弟两肋插刀,一身正气地说:“说吧,谁家的小男妖,我去帮你捉来,你把他按在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