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听进去了,
鸣谷再接再厉,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絮絮叨叨:“小殿下年纪还小,不懂人事,哪里做错了,妖尊您也别同她计较,训两声便罢了。”仔细瞧了瞧,察言观色完,试探性地询问,“您看,要不要让她先——”进来。
话还没说完呢,凤青突然抬头,嗓音一提,冷冰冰:“说够了?”
不妙,动怒了!
鸣谷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够、够了。”
凤青沉声喝道:“出去!”
鸣谷摸摸鼻子,不大情愿地转身出去,心里忍不住腹诽:哼,就不信你铁石心肠,我看你能忍多久!
鸣谷刚推开门,屋外的风还没来得及灌进来,耳边便有一阵风刮过,由里到外,透心凉!
他抖了抖鸡皮疙瘩,回头,果然,佛经孤零零被扔在地上,哪里还有人影,伸长了脖子往外瞧去,果然,脚步都没留一个,妖尊他老人家就站到了小公主面前。
鸣谷嘴角抽抽:“……”哼!死鸭子嘴硬!
外头雪下得凶,鹅毛般,一片一片飘飘零零地落下。
梨花将油纸伞塞到他家小姑娘手里,冷冷瞥了凤青一眼,顶了顶腮帮子不爽地转身回避。
凤青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