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流芳把人放在榻上,说:“他便是魏峥。”
谢琉彤怔住了。
他推了推她:“他喝醉了,你去厨房弄些醒酒汤过来。”
谢琉彤随口问了句:“他不是一杯倒吗?”哥哥的信里说过,她莫名其妙地记得清清楚楚。
“是啊,我也好奇他怎么把一坛酒灌下去的。”谢流芳咕哝了句,“看来是为了洪左相。”
谢琉彤去了厨房,没有惊动下人,亲自煮了一碗醒酒汤,回屋里时,谢流芳已经累得趴在小榻上睡着了,她拿了床薄被给他盖上,然后端着醒酒汤去了内间。
“魏峥。”
“魏峥。”
她喊了两声,榻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这是谢琉彤第一次喊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一点也不生疏,一点也不觉得陌生,她站在榻旁,看了许久。
他的脸,与她想象里的那张脸,慢慢吻合,俊郎儿郎,沙场将军,她勾勒出来的也是这幅模样。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了手,去触碰魏峥的脸,刚触及一片滚烫的肌肤时,魏峥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喊:“宝德。”
“咣——”
谢琉彤手里的汤碗落地,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