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让哥哥你这般……”趁谢流芳不备,她一把抢了他的剑,笑着说,“这般魂牵梦绕。”
谢流芳瞪她:“快还给我。”
她躲开,耍了两下,赞叹道:“真是把好剑呢。”
他又是那般自豪骄傲的口吻:“那当然,这可是伯爷亲手铸的。”
哦,靖西忠平伯魏峥还会铸剑啊。
女帝登基时,忠平伯魏峥暂留京都,驻军在城郊,以防还有余党生乱。
谢流芳自然追随。
一日,谢流芳一瘸一拐地回来,谢琉彤一看便知她哥哥是挨了板子。
“哥哥,你这板子是谁打的。”
她哥哥趴在那里,动弹不得,说:“伯爷。”
她似漫不经心地调侃:“你的伯爷怎么舍得打你。”
“我犯了错。”
她笑,感叹:“爱之深责之切啊。”问谢流芳,“哥哥,你犯了什么错?”
谢流芳很懊恼的语气:“我带了一个女子去了军营。”
她心下大惊,怒着眼睛瞪他:“你竟背着嫂嫂找女子!”
谢流芳白了她一眼:“别断章取义,那女子说是伯爷的家眷,我便带她进了军营,谁知道那女子根本不是伯爷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