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那时候橙鹂年纪小,不识男人险恶,情窦初开的年纪,随她父亲出了一趟北赢,结果在人族瞧上了一个人族男子,吵着闹着要留在人族嫁给那个男子为妻,是彩翼族的灵灸妖主将她强行带回了北赢,橙鹂为此还大闹了一场,搞得北赢人尽皆知,正当北赢一众看客们歌颂痴儿怨女时,晚月将那人族男子掳来了北赢,关了个三日,橙鹂得知后,二话不说跑来晚月府上要人,不想那人族男子迷恋上了晚月,哪里还记得同橙鹂的山盟海誓,十分坚决如铁地要留下来伺候晚月,晚月当时还好心告诫了橙鹂,男人啊,就那样,不是兽,是禽兽。
然后晚月大方,把那禽兽人族男子送给橙鹂了,可偏偏那禽兽要死要活就要赖着晚月,说至死不渝宁死不屈,橙鹂的面子里子啊,是被打得啪啪作响,那是丢尽了脸面。
便是从这件事之后,橙鹂见晚月一次,就发作一次,嘴里自然是一句好话都没有。
她阴阳怪调地呛声:“不是男宠,那是什么?禁脔?还是玩物?”她讥诮,“难不成我们晚月大人也要学着尊上,和人族永结同好?”
这只叽叽喳喳的鸟!
这可是她送上门凑过脸来,自找的!
晚月起身,走过去,抬起手,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