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走下龙座,冰冷阴戾的一双眸,锁着地上的明缪。
她抬起头,笑了:“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一眼了。”
从七年前到现在,这还是楚彧第一次用正眼看她,何其可悲。
楚彧后退了一步,他说:“你真恶心。”盯着地上的女子,眼眸中全是嫌恶,“原来貂族长得这么恶心。”
她知道,楚彧有多憎恶她,有多恨她,也好,总好过见她是谁他都不知道得要好,至少让他恨着,也能让他记着,不是吗?
明缪不怒,反而笑了,牵扯脸上的肌肉,横七竖八的伤口有些狰狞,说:“我恶心又怎么样?也许日后你还会日日对着我。”
楚彧眸光骤然一凛,红得像新鲜的血色。
明缪抬起头,非但不躲,还迎着他的视线凑过去:“想杀了我?”
楚彧眯了眯眼,极度厌恶的口吻,嗓音也冷得刺骨,他说:“多碰你一下,本王都嫌脏。”不在看地上的女子一眼,楚彧冷声令道,“带下去,用极刑折磨至死。”
极刑,极刑……
那是北赢最残忍的刑法,不会一击致命,三十六种刑法逐一尝尽,濒临死时,又会被救回,再接着折磨,周而复始,直到血流干,长不出新肉,再涂了药扔进蛇窟,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