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要活着,别让父亲母亲担心了。”
他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酒坛子抱起来,灌了一口,几日没合眼,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她就这么走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现在都觉得像做梦。”
一开口,声音嘶哑极了。
菁华不说话,也抱着一个酒坛子,陪他喝,听他说。
菁云说:“我送了她一串玉石手链,紫色的,是我从荒邑山采来的玉石,亲自打磨的,我怕她笑话我,就说是我捡来的,她戴了,我看见她戴了,她分明说丑的,还是戴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也是有些欢喜他的。
只是,没有机会了,他再也听不到她说话。
菁云抱着酒坛,没有碗,他就那样就着坛子往墓碑前洒了些酒,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你说,她有什么好,从来不给我个好脸色,动不动就摆张臭脸,活像我欠了她债似的,还总是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一点女子该有的样子都没有。”他苦笑,眼里有了一丝丝暖意,“我可能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就算被她打被她骂,也心甘情愿往地她跟前凑。”
菁华喝了一口酒,光听着就觉得心里头发酸,很难受。
菁云还说:“我浑了一百多年了,用这丫头的话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