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织霞与织胥将灵芝水端来,还有一碗药:“你的身子很虚,需要补充元气。”
她似没有听进去,怔忡失神,机械地问:“我的孩子在哪?”
燕瓷犹豫,不知如何作答。
萧景姒大吼:“在哪!”
她刚分娩,身子先前又大亏,若是寻常女子,怕是不会这么快醒,实在折腾不起。
燕瓷接过药碗,递给她,只说:“有凤青在,你不用担心你的孩子。”
萧景姒用力一推,药碗砸地,她掀开被子便下榻,起身得太猛了,狠狠摇晃了一下。
燕瓷大惊失色:“你还不可以下床。”
她惜字如金,一双眼冷得如同屋外前面不融的积雪,没了惶恐,便尽是决绝:“他们在哪?”
燕瓷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这样刚硬。
没有等到回答,萧景姒转身便往外跑,脚踩过碎裂一地的瓷片,莹白的玉瓷上立马便沾染了血滴。
燕瓷心道不好,快步追上去:“你不能出这间屋子,外面很危险。”整个听茸境,只有这间屋子里结界可以将妖法隔绝在外,一旦她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拦不住萧景姒,燕瓷大喊一声:“快,拦下她。”
织霞与织胥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