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色与萧景姒一般白。
他啊,从来没有这般慌神过,怕她不好,怕她受罪,怕得冷静不下来,也没办法思考,整个人混混沌沌,却要强咬着牙,不能慌,也不能乱。
“很快便好了,宋长白医术好,不会出事的。”
医术好的宋长白整个人跟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滴滴的。
她张张嘴,有话要说,声音越发无力,细弱蚊蚋,镜湖俯身凑过去,耳边,她咬着牙,一字一字说:“乔乔,你去……你去帮我叫楚彧来。”
镜湖迟疑了一下,不放心就如此放任她,萧景姒紧了紧抓着他的手。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好,我去帮你找他来。”
看了她一眼,镜湖起身出了殿,身影转瞬没入夜色里。
殿中,正是混乱,趴在沈银桑怀里睡觉的鱼干听到声音便醒了,揉揉眼睛,发现娘亲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大家眼珠子都红红的,像要哭的样子,都不乖,大人还要哭。
鱼干眨巴眨巴眼睛,眼珠子一溜:“景姒娘亲!”水汪汪的瞳孔募地放大,“景姒娘亲你流血了!”
没有人理他。
鱼干瘪瘪嘴,要哭了,鼻音浓浓地问:“也是糖葫芦吗?”
还是没有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