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
“紫湘,把药倒了吧。”
“是。”紫湘端着药碗,倒在了院子里的杏花树下。楚彧还是不对她家主子坦白,这哪是什么保胎药,他保的是大人,虽说她家主子将药换回了保胎药,只是八个月了,这汤药喝多了也不好,是药都三分毒。
萧景姒问:“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司衣局走水一事,并没有查出任何人为的痕迹,整个司衣局毫无蹊跷,周若的尸体在大火的第二日便火化了,根本无处可查。只是,一场火,却处理得这样干净,倒更是可疑,可以断定不是天灾。”紫湘请罪,“紫湘无能,主子恕罪。”
萧景姒倒不诧异,意料之中。
“不怪你,他要毁尸灭迹,你怎么可能查得到。”
紫湘不言,心下不由得揣测,能在宫中放火杀人又不留一点痕迹的,便只有帝君一人,那么问题来了,帝君为何要杀了司衣局的一个小小女官,又为何要毁尸灭迹,这件事和铜汶之死又有什么关联?她总觉得,帝君有事刻意隐瞒,是什么事让他这样费尽心思地去遮掩。
紫湘百思不得其解。
萧景姒走到窗口,对外喊了一声:“乔乔。”
蹭的一阵风,黑影一闪,镜湖就站在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