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萧景姒却没有困意,黑白分明的一双眼清澈地看着楚彧:“楚彧,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彧脸色骤然一沉:“谁在面前胡说八道了?”
他的反应,似乎过激了些,有点像欲盖弥彰。
萧景姒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说:“宫里人多嘴杂,高墙大院最是不透风,我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楚彧捧着她的脸,揉揉她的脸颊,又拂了拂她垂在鸳鸯绣枕上的发,并不打算与她多说,只是哄她说:“你快生宝宝了,要好好修养,旁的事都不用费神。”
他避而不谈,明显不想让她知道。
萧景姒眉头一皱:“你不告诉我,我会更好奇。”
她性子执拗,若是不说,她自然会设法去查。楚彧敛着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了一层灰色的影,沉默了许久。
他问她:“你知道多少?”
萧景姒从被子里起身,半点睡意都没有,一双清灵明亮的眸好似能洞悉一切,紧紧地看着楚彧:“铜汶的死,是妖族所致,成壁已死,在宫里修习禁术的是谁?”
她知道的一点都不少。她啊,一向聪慧极了。
楚彧把锦被往上拉了拉,裹住她的肩,随口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