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的地方,还有剩饭残食,惹来几条野狗在觅食,偶尔,有狗吠声。
不知过了多久,有女人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唤着。
“扶辰。”
“扶辰。”
“扶辰。”
“……”
躺在血泊与秽物里的女子动了动手指,悠悠醒来,她抬头,已经奄奄一息。
“江姨娘。”
萧扶辰没有力气动弹,干冽的嘴巴一张一合:“是你吗江姨娘?”
江氏让下人守在路口,走过去,蹲下:“是我。”
她突然有了力气似的,往江氏那边爬了爬,惊喜若狂地说:“我便知道,我便知道父亲认出我了。”
亲生的女儿,养了十几年,怎么会认不出来。
江氏不动声色般退了一步,将拖曳在地的裙摆往上拉了拉,掸了掸脏污,她说:“是,你父亲第一眼便认出你了。”
萧扶辰小心地问:“是父亲让你来接我吗?”她其实没有万全的把握,因为她对他父亲已经没有丝毫用处了。
“扶辰,”江氏喊了她一声,沉默了许久后,将手里的包袱放下,她说,“待会儿会有人带你去就医,这个包袱里有食物和银两,你拿着这些银子走吧,别再回文国公府,也不要